一首歌,唱给我的纳西索斯情结


来源:南昌家教网 日期:2012-6-28

每个人的一段岁月,都似一首歌,有时平缓如细流,有时跌宕如波涛。每个人的背后,总有那么些不明说的留恋,和不明说的忧伤。即使是挫折,也就如汪国真所说,“跌倒是一次纪念,纪念是一朵温馨的花”。

也许你曾经追求于某样东西,而最终却走上了另一条完全不同的路。但,你的一生像一棵不断生长的树。随着年轮的增长,你就会明白,不该将一切情绪都显露于脸上,所以你只有在回忆里才敢去怀念这些追求。

即使如此,你该明白只有成长才能更加强大,才能具备保护你爱的人的力量。便只在笔下的岁月之河里,拾起浮世的童谣,手绘荒诞的纪年,唱一曲娓娓如菊岁月之歌

在这段属于回忆的背后的时光里,独立行走,笔年唱游。


 一首歌,唱给我的纳西索斯情结

流年的金锁碎,清浅横斜,回望,暖阳正好。

-小记

 武汉的天气像女子的脸,说变就变。所以在这里,暖阳是吝啬的东西,它就像记忆里所有路过我生命的人曾带给我的温存一样。时光荐苒,那些爱我的和我爱的人,都流落天涯......

在距我的成年礼还有37天的这个寒风刺骨的十一月底,我在一个陌生的城,常常抱着充好电的暖手宝,喝着一杯温好的咖啡,窝在寝室按着冰冷的键盘敲陌生的代码......

临近一年的尾声,也是岁月组曲的另一个开端。有时候莫名的发呆,思考如果有一天,当我站在岁月的尾梢回望过去的17年,看往昔的记忆容颜,是否会感到淡然和平静。7月份到现在,身边的人逐渐离开,各自奔赴自己的理想和方向。用笔在地图上圈起你们所在地的坐标,用笔在草稿上运算你们离我的距离,我才发现我的恋眷有多么的无能为力。

 记得距高考前的一个月,我和大头在操场闲聊,风微微凉,把你的衬衫都吹的起皱。你说你知道你的成绩最多能上个专科,也就想混个毕业证。没有丝毫的不淡定,划着了一根烟,火光在黑夜中微微发亮,像是我们曾在夏夜里看过的萤火虫。你说:“q,我想起韩寒的一句话,究竟是你上了大学还是大学上了你。不过不管你今后有没有出息,反正我今后有一口饭吃,我就不会让你挨饿。”你停了停,有点哽咽,继续道,“我们哥们有今生无来世,套用陈胜什么那句话来着,苟富贵,勿相忘。”月光洒在你身上,不知道什么原因,你的眼眶有点泛红。一阵沉默。我没有接话,因为我知道,我向往像三毛那样的流浪,永远没有定所。而这些关于青春的承诺,总有一天会像这个海岛频繁的台风一样,过境便失效。模模糊糊的回忆,那晚的月色很柔和,就像唯美的恋爱场景,却被一群矫情的孩子,当作告别的仪式。我记得在黑夜中,我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说大头,你永远不懂我想要什么。你起身,用陌生的眼神望着我,然后背向大步大步的走去。我想,曾经是因为我们还小,所以私欲很小,很容易满足。可是拔地而起的建筑和车水马龙的人流容不得我们狂欢,哪怕是片刻。其实大头,我很怀念我们一起的压马路喝奶茶打电动,可是你该明白,我们的未来是未知的,我不能给一个未知的未来下一个承诺,因为我输不起。但是,我祈求你原谅我的冷漠,因为那晚哪怕你回个头,就会看见在黑夜里哭的不像样的我。8月初的录取结果公布,我被录进了一所还不错的211大学,它在那个拥挤而陌生的武汉,没有分明的四季和海岛碎金的沙滩,但是它有和海岛一样温暖的太阳。所以当我站在长江边上,耳边听着陈绮贞的《太阳》,看着穿着被风吹皱的白衬衫的少年,就会想起那个闷热夏夜我和你的那段谈话,想起那份对未知的未来的唯恐和憧憬之感。大头,当你在大洋彼岸吹着温和的海风的时候,会不会突然听到这首歌,然后想起曾经的时光,曾经的人儿。

让我借用L说过的一句话,请你们相信,时光把你们最好的,都藏在了未来。

你部落格里的,十月份的日志,读完后平添一份忧愁的心情。小郭,你说有一天看了林沙的那句“我不再文艺了”觉得颇有感慨。文艺到底是单反相机照出来的唯美图片,还是午后一杯咖啡一本书的安逸?我想起之前萌芽上有个笔名为天涯蝴蝶浪子的人说过,生活会慢慢弄冷一个人,先是一根手指,一个手掌,一条手臂,最后是整个人生。我记得给林沙留过言的,我说小沙,我发现我写的东西,已经没有我的风格了,我很难过。他说,他正在自毁,文艺也许被生活了。于是我们又见被字句,被格式化,被社会,被生活。其实卢丽莉的那句,“梦想是虚妄的空想”早就告诉我们,在这个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坚持着昂贵的梦想,真的是比等着滴水石穿还难。你记得小时候老师说过的吗,理想是人生的指路明灯。上周的思修课快结束的时候,老师让我们对理想,空想,梦想来做一个定义,也就是区分开来。突然间,竟不知怎么面对曾经的那些豪言壮志。我们一起说的那些关于文学的,关于梦想的言语,都像记忆原野上盛开的蔷薇一样,花开再美,流年无情...

我开始回想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从开始的雅思口语到后来的香港之旅,再到现在的武汉三个月,我越来越能切身体会到现实这两个词的含义。固然,我是不喜欢资本主义的,讨厌在哀悼日香港某地的歌舞升平;讨厌香港街头宣传的反党反共的法轮功谬论;讨厌香港人对大陆人那种瞧不起却不得不对我这个朋友的亲戚假装热情的态度...

但是,我羡慕香港人那种忙碌于高速运转的快节奏生活却有着丰富文艺生活的情趣,我敬佩香港轻铁和地铁站的那种井然有序的人文素质,我享受在香港旺市或景观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感受得到的文明和礼貌...在那种强大的资本主义文化熏陶下的素质,是大陆遥之不及的.有人说过,你可以一代就成为暴发户,可是要成为贵族,需要三代的时间。对此,是不容置疑的。

 小时候老师总是对我们说,到了社会啊,就是能者居之。可是当我开始接触社团联和学生会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老师说的并不是全是对的。有谁记得韩寒的《他的国》中,郭敬明指着《小时代》书皮封面问路金波:"你觉不觉得这个《小时代》有点歪?"路金波说:"没事,这个时代本来就是歪的."一言概之,这便是韩寒的睿智所在。还有一句,狄更斯在《双城记》里的原话,"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送给同有此感的你们。

 当我在寝室对着冰冷的键盘敲打这篇文章的时候,大家已经呼呼入睡。在这个夜晚,没有所谓的浮躁和煽情,所有的,都是关于我的一个人的故事。突然想起高中时小沙说过,当初进文学社是因为看了我写给08级母校毕业生的《零八倒至,秋始夏末》。

 那么,小沙。当我有一天不再文艺,不再爱三毛,不再爱张爱玲;当有一天,我的脑袋里只有高数线代c++,而将文学读物放在箱底;当有一天我发现这个世界的角落已经容不下几米容不下眼镜小乖和粉红小象。你还会欣赏这样的我吗?

我想起了,《关于莉莉周的一切》里,那些关于人情冷暖和聚散的场景。书里传达的人类不能飞翔的以太思想,是岩井俊二的忧伤,也是所有怀有梦想的人的心结。而那个关于约翰?列侬的,像是诅咒般的枪杀案,也让我的心久久不得平静......

我记得当初为了写《墨缘》那篇文章,特意拜读了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现在看来是多么的矫情和不敬。从阳关白雪,白帝托孤,风雨天一阁,从虚的文化长城入手化作实的中华文人精神之基粱。想从文人的水墨之情谈起中华文人之气,文人之责任,仅凭我这点学识,又怎么能写出如此大气的文章。只能说,秋雨时节,我从飞金走彩的句里词中,图得了片刻的旷达与宁静。

我记得我写过一篇以芭蕾喻人生的文章。大学伊始,也练了芭蕾的,还是那个关于挣扎的坚韧的生命之舞《天鹅之死》。脚趾还是淤青,一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完全复原,就像我那愈来愈严重的心伤,和越来越频发的感冒。以前这么写到:“受了伤的患处结痂剥落,恢复原本新嫩的肌肤,生活和舞蹈本是一个道理,只是舞台的大小罢了。而我在逐渐复原的过程中,也在孤单追光灯下演完了这场属于一个人的孤单芭蕾。”

我记得我写过的《倒影》一文,纳西索斯看着水里的影子爱上了自己。就像我们看着过去的倒影不肯走向未来一样。流年再美,也只是无力的回忆。而属于每个人的清晰的生命脉络,只有任由成长的激情在骨骼中咯吱作响才能慢慢走出。末尾一段是这样的,“我收起了修身的牛仔和梳起了碍事的长发,就像我打包起了悲伤的和烦躁的过去,放在记忆的角落,任由风吹雨打,暮去朝来。” 我前不久发过的一条状态,正是文章的末尾一句,只是没有说完的一句话,来自笛安还是谁...“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生你,你生我,我们合二为一,便是宇宙,便是永恒。”

蓦地想起,说过了大学要拜读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那么,要开始做了....

仅以此文追忆我一去不返的似水年华,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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